我何时康复?
时日长久的躲进落寞中
询问着,所有不可感知的善意关怀
侵占着余下的静谧之地,
心灵之外的呛声,此起彼伏。
并非他们不爱,也不是我无端残忍,
只是母亲的白发,父亲的皱纹
已成我罪恶的明证,
命运昭然若揭,
难以收拾残破不堪的而立之年,
无果无终,自戕自虐。
生活啊,
你让我病入膏肓,
青春浇灌的罂粟之花,
还有谁生死不得!